尧淡淡道。
江亭幽回头看他。
这时的夕阳西下,洒下的光是胭脂一般的艳红色,光芒虽然温淡柔和,颜色却美丽得让人迷惑,透过残破的窗,镀在白衣男子的身上,他容仪端肃雍华,幽深的琥珀双眼中带着不可侵犯的冷洌,眼角泪痣在夕辉下红得比血液更艳,带出的一股浓郁的肃杀之气,他脸上却完全没有表情,只这么冷冷地淡淡地看着面前的江亭幽。
江亭幽目光深邃,“陛下这般风华,果然冠盖满京华……”
可惜周身威压能叫人不敢直视,这份华美不是寻常人能看清楚的。
寻常人……那个人当真眼光不寻常。
阜怀尧看他一眼,那眼神,即使是听到这像是调戏一样的话,也纹丝不动波澜不惊的,“你劫持朕,不是为了看朕长得如何的吧?”
江亭幽不由地低笑出声,“江某似乎明白神才这么喜欢你的原因了。”
想起那人笑得温柔沉静的样子,想起那人说“我要待在皇兄身边”时无赖的模样,阜怀尧的目光轻微地动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那是朕的三弟,怎么会不喜欢朕呢?”
江亭幽却笑得更欢了,也不揭穿阜远舟的感情,只道:“生在帝王家,陛下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