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
阜怀尧将手搁在抱着自己的男子的头上,轻轻抚动,他虽然已经习惯了自家三弟的拥抱,不过此时也看得出他与平时的不同,倒是也不问什么,也不提文试的事情,任他靠着自己,听白马寺日出日中日落都会响起的钟声恢弘地穿城而过,甚至抵达了这座皇城。
“皇兄。”阜远舟又低低地唤他一声。
“嗯。”阜怀尧淡淡应道。
阜远舟透过他的肩膀,注视着帝座背后用石雕的恢弘的龙腾九天图,“我不信命。”
他咬字很缓很慢,像是在坚定着什么信念。
阜怀尧的动作顿了一下,瞬那后微微颔首,“嗯。”
阜远舟并不介意他简短的反应,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他。
阜怀尧并不反感这种被勒得有些疼的拥抱,阜远舟抱着他时,他能真切地感觉到对方于他的依赖。
好一会儿,阜远舟才收拾了心情,若无其事般抬起头,又想到一件事,皱了眉,“皇兄,这么晚你还没用膳吗?”
阜怀尧看了看桌上一高一矮的两堆公文,毫无压力道:“忘了。”
阜远舟无语地瞪了自家兄长片刻,然后无力——这张冰山脸真是理直气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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