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剑。
就像舅舅说的,苏家的子孙没有懦夫,懦夫才会不敢去承担自己的过错。
阜远舟怔怔地看了他片刻,然后扭过脸去不再看他。
苏日暮分明看见,在他转头的刹那,眼里悲伤汹涌。
很多东西,不是说笑得灿烂就什么伤痛都能全部掩盖过去的,不然,苏日暮就不需要终日以酒度日,醉生梦死了。
大宅深处,错落着几颗笔挺笔挺的松树,而在松树的掩映之间,有一座两层的小楼,楼前有有个妖不妖魔不魔的狰狞石像,石像座底有人以指为笔,写下“刹魂至尊”四个小纂,墙刻云宇天宫图,门雕百仙朝拜纹,整座小楼虽是不大,却是威仪大气。
见苏日暮盯着那四个字看了一会儿,阜远舟无奈地道:“是右使写的。”
煞魂魔教的左使脾气古怪,右使做事刻板,包括刚才的胡老儿和田等人,都是怪人一群,不过倒是挺合他的胃口。
阿木尼尔看向阜远舟,得到他的允许后打开了小楼的大门,几个月不曾来过,这里面也一尘不染,显然常常有人在打扫,红木圆桌,雪白轻纱,羽翅纹椭圆形玉瓶,泰岳日出暗纹插屏,摆设隐隐带着低调的奢华。
阿木尼尔进去后就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