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的脸色变都没变,挑挑眉以示疑惑,“恢复?本王没病没痛,恢复什么?”
连晋道:“朝里不是没有明白人,不过爷护着你,大伙儿自然什么都不会说。”
蓝衣皎明的男子微微一笑,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似的,“皇兄的好,本王自是记得的。”
连晋也不介意他的打太极,事实上阜远舟是不是恢复了和他干系不大,他只在意这个人对玉衡皇朝、对当今圣上的态度。
“天下大局已定,三爷不打算离开么?”他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本王凭什么要走?”阜远舟看着他,好像他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以为三爷心高气傲,决计不会屈于人下。”连晋双手环住,姿势漫不经心般站在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
阜远舟下意识地看向宫门,目光似乎能透过嵬嵬宫阙雕梁画栋楼台亭榭飞檐长廊看到那个笔直坐在御案前的白衣帝王,然后笑了,真真切切没有虚假的笑,柔情款款,“那是皇兄。”不是什么旁的不相干的人。
连晋的心沉了下去,“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违逆伦理,不容于世。
“本王知道,”阜远舟说这话时,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