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如何?”
连晋的眼皮子跳了跳,“还不错。”不错到他都怀疑到底谁才是他们的儿子了!
“孙家那两个孩子呢?”
“我爹娘他们会帮忙照顾着。”
将棋子把玩在手间,手指根根骨节分明,霜白如冰雪,几乎可以看见那细小的青色的经脉,阜怀尧看着他,以一种审视般的视线,“你考虑的挺周全的。”
连晋连表情都僵了,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话可以反驳——到底还有糊涂人没有?
“你是认真的?”话虽然是问句,可平铺直述的语气只让人觉得这是陈述句。
“什么认不认真的……”连晋的眼神左飘飘右飘飘,“我什么都没想。”
“什么都没想,那可不是你的风格。”
连晋一时没说话。
阜怀尧也不追问,道:“宫清有情有义有担当,朕挺欣赏他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连晋小小声磨牙道。
阜怀尧瞥他一眼,好似似笑非笑。
连晋又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朕看宫清倒并非无意。”阜怀尧若有所思地又看了看他身上的荷包——宫清身上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