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该怎么说你有分寸,”琥珀色的眸中寒光一现,“犯我玉衡皇朝,若是还按兵不动,岂不是显得朕怕了他们了?”
如果要隐忍到真相大白那天,恐怕民心都已经不知道忍到哪里去了。
楚故了然,起身接令:“臣领旨。”
阜怀尧点头,目光转向另外二人,“燕舞,周继阁。”
“臣在。”端明殿学士燕舞和周继阁同时出列。
“吴卿伤势未愈前由二位卿家暂领端明殿。”
“是,臣等必不负陛下所托。”
……
又将明天的文试细节讨论了一遍,阜怀尧就吩咐众人散了。
议事殿很快就空了下来,滴漏里的水落在水面上,发出清灵灵的响动,细碎的阳光透过枝桠和雕花的窗框,斑斑点点落在地上。
整理了一下桌上散乱的资料,阜远舟缠到自家兄长身边,习惯性地抱一抱,蹭一蹭。
阜怀尧正看着文试时的官员调配,被他蹭得有点痒,于是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安分一点。
阜远舟不动了,抱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兄长认真时的面容像是一座没有感情的冰雕,完美又带有缺憾。
他不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