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
不消他多说,一句话就足以让认真看过资料的大臣们明白其中用意。
礼部尚书卫铎率先反对:“殿下乃千金之躯,怎么可以亲力亲为?”
一贯直肠子的燕舞也微微蹙了眉,道:“臣也觉得此事有待商议。”
“江亭幽背后势力庞大,难以估测,纵使殿下艺高胆大,也尚需三思。”兵部尚书庄若虚沉吟片刻后道。
工部主事陈闽提出不同意见:“若是以殿下之能都不能接近那批势力,其他人就更做不到了。”
有勇有谋到阜远舟这样高度的人能有几个?
“臣倒认为应该先弄清楚对方的目的,才来考虑需不需要深入敌营。”翰林院学士甄侦的指尖在纸张上滑动,眼线姣好的杏眼柔光款款,细看方觉其中寒意深掩,漫不经心一般扫视过座上两位尊贵的男子,“他们是求财,求命,还是求权呢?”
他的音调明明轻柔温润,却在大殿里卷起一阵朔朔寒意。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般互相看了几眼。
若是求财的话,五十七万、税银不见了。
若是求命的话,苏日暮,阜远舟,众多考生和考官,甚至是当朝天子都被算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