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叮嘱的苏日暮磨了一会儿牙,忽地歪了歪脑袋,看他,撇嘴,“别摆出这副老妈子的样子,太不符合你的外表了。”以及变态的内心。
甄侦闭了闭眼,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甩把飞刀把这个家伙扎个对穿——虽然不一定能扎中。
好吧,苏日暮这么阴阳怪气与他那天以示警告的那一推绝对有关系,他知道这家伙记仇,也就没解释了。
他素来是这么一个人,为了达到结果,并不在乎过程如何。
……
皇宫,太医院。
一个少年模样的医童急匆匆地往最里面走,敲门的章法都微微乱了。
秦仪皱着眉来开门,医童滋溜一下窜进来,用眼神示意他快关门。
灰袍子的医者不动声色,像平常一样关上了门,转身。
医童——听舟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一下子崩裂,焦急道:“左使,我被调开了!”
“调开?”秦仪一愣,“尊主还是右使调的?”不应该啊,人在皇宫里的,只有他能调动位置,哪怕是那两位调人也是飞鸽传书给他先的,免得各个命令不同,联系过乱导致身份暴露。
“都不是,”听舟蹙着眉头,“是上次跟你说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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