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了他们画像?”阜远舟立刻问道。
楚故轻微皱眉,“据二人描述,倒很像上次那个江亭幽。”
果然是他——阜远舟没怎么觉得意外,他也没问是什么人招揽了汉北双杀,看楚故那样子也是没结果的了。
“还有一个呢?”
楚故回忆之前去审讯的鸣鹤的话,摇头,“那个孩子似乎神志不清,而且不会说话。”
阜远舟微垂下眼帘,隐下一抹厉色。
出了客房,花烈粘了上来,“阜大哥,你中午在这儿吃个便饭呗~~~”
阜远舟笑着摇头,“不了,我待会儿还要回宫。”
“哦……”花烈失望,花寒木着的脸更木了。
去处理府尹府政事还未走远的楚故坏笑——有人在等君归家,怎么舍得不回去?
阜远舟拍拍他脑袋,“你们是有问题要问吧,想问就问,我知无不言。”
一行人往花烈他们暂住的院落走去,花烈边走边道:“上次一别之后,我和花寒想了很久,觉得我们兄弟天生默契,习惯联手对敌,而武举是单人上场,我们资历尚浅,未必能讨得好处,而今年新兵召集也开始了,去军队历练似乎也行得通,不知阜大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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