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阜怀尧淡淡问道。
“老臣记得,”顾郸一脸怪异,“当年情况危急,是老臣亲自接生陛下您的。”
阜远舟满眼问号:“???”
阜怀尧挑眉不解于他说这话的原因。
顾郸叹气,忧郁无比,“万岁爷英雄气概,是当世俊杰。”
阜远舟开始嘎啦嘎啦按指骨。
阜怀尧深吸一口气,“顾卿有言直说,朕不治你的罪。”
顾郸脸上闪过一系列尴尬、诧异、惊喜、难以置信等等表情,然后在两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起身,深一鞠躬,“恭喜万岁爷,您有喜了。”
嘎、嘎、嘎、嘎……有乌鸦飞过。
阜怀尧呆了:“……”
阜远舟呆了:“……”
此等大事,以拉朽吹枯之势在小范围心腹朋友内传开了。
常安泪奔三尺:“爷您辛苦了~~~”
寿临呆滞状:“怀孕?怀孕?!怀孕!!!”
苍鹭倒挂在屋檐上,飞燕擦拭着蝴蝶双刀,白鹤抱着青龙戟稳如磐石,三人都在不约而同地想——是去找孩子的父亲之一下战书呢还是下战书呢还是下战书?
作为礼部尚书的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