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祗,“你能说多少就多少,朕,听着。”
气氛瞬间微妙起来,仿佛对峙的两个人方才没有温情的拥抱。
阜远舟再次把话在心底排演了一遍,确认没有破绽了才开口:“远舟觉得自己很清醒了,这段时间不会像开始那样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时候……本能会在理智之前,控制不了,现在不会了。”
“这段时间?”阜怀尧慢慢重复这四个字。
阜远舟没有刻意去解释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点头,继续道:“至于记忆方面,我没有概念,大概是想起了很多,但是我不确定是全部。”失去记忆的人对时间记忆都是没概念的,他这的确是实话。
“想起很多是多少?”
“足够远舟知情识势。”他如是道,安之若素。
阜怀尧看着他,看到那双明澈不带野心的眼睛,不自主地微微怔愣片刻。
午后这个人说起两人初见时的温柔的笑容猝不及防地浮现在眼前,几乎令他维持不住冷漠的神色。
“这一段时间的事都记得?”
阜远舟眨眨眼,点头。
“包括崇临的兵变?”
阜远舟点头。
“那杯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