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如此陈情,苏日暮想必也是你的至交,你能说服他入朝为官,于我并未不利。
你总是太重感情,他也将把柄交到了我手上。
听到他这么说,阜远舟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把心提了起来,安静地等待下一句话。
相处的这些时日,让他比谁——甚至是阜怀尧自己——都了解眼前白衣霜雪的男子细微的不同神态不同动作隐喻的含义。
果然不出所料,下一刻阜怀尧便道:“苏日暮的事与朕无关,你的事,朕恐怕就不得不问了。”
该来的还是要来,阜远舟放开他,正襟危坐,一副“我很乖非常乖”的表现,“皇兄问吧。”
其实阜怀尧早就该问了,瞒是瞒不下去的,为这一天,他已经铺垫了很久了。
对方的表现让他微弯了一下嘴角,思索片刻后,那双狭长的雍目缓缓眨动了几下,他的眼眸里掠过一些极深沉的东西,“记不记得朕登基之前说过的话。”
阜远舟差点苦笑了一下,不过觉得在这个时机不适合,“远舟记得。”印象实在太深刻,甚至不用特指都能想起。
——远舟,我若发现你骗我,我就亲手杀了你。
那时,眼前这人长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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