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触碰一个易碎的仲夏之梦。
可是即使前路茫茫,他都不想离开这个人。
从明确自己心意开始,在短短的时间里,却已经让他明白——他爱他,爱到可以忘记自己是谁。
对方的动作太痴迷太温情,让阜怀尧不由自主地怔了一下。
阜远舟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低声道:“抱歉,皇兄。”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阜怀尧缓过神,把人揪出怀里让他罚站,冷下脸来开始“审问”,“刚才跑哪里去了?”
以前是三步不离的,现在正常了就开始乱跑了……所谓弟大不中留么?天仪帝莫名觉得惆怅。
知错了的永宁王殿下很老实,立正站好耸拉着脑袋做乖弟弟状,垂下眼睑的时候可以看到兄长雪白衣摆的金色滚边银丝镂花纹,“出宫去了。”
“……出宫?”阜怀尧一蹙眉,首先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出去的?”
大内禁军十万人,明哨暗岗无数,影卫隐匿其中,这样都能避开全部耳目出去?
这么大一个人活生生不见了,负责皇宫暗哨的苍鹭懊恼得差点刎颈自尽。
阜远舟屈指蹭蹭鼻子,异常真诚道:“那什么,宫墙不够高不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