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了什么人。”
是别国的还是自己人这尚且不清楚。
“然后?”阜怀尧听出些许苗头了。
阜远舟眸色一沉,怒意浮了上来,“有些冲皇宫来了。”
怪不得他近日总是莫名紧张……阜怀尧摸了摸他脑袋,示意他稍安勿躁,“皇宫守卫森严,像你这样能随意进出的能有几个?况且你也在朕身边,不用这么担心。”
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阜远舟收敛了那股外露的杀气,见他没有追问太多,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咕哝道:“小心为上嘛。”
他不允许有人伤到兄长一根毫毛,他将这个人奉若珍宝,怎么能容忍别人来伤害他。
趴在他膝盖上的男子名震天下,但在自己身边像是大型犬似的,阜怀尧看着阜远舟,指尖梳理着他蹭得微乱的额发,目光一寸寸柔软下来,“以后去哪里要跟朕说一声,朕又没说不让你走动,不然的话,你就乖乖把影卫带上。”
“……远舟知道了。”阜远舟怔了怔,随即探前身子抱住他,埋首在他怀里,深深闭上眼。
有那么一刻他想将一切都说出口,眼前这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很多事情都不问,浑身都散发着“我大可相信你”的气息,只可惜他如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