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会儿一琢磨,他发现自己还真什么印象见过苏日暮的字,反正脚程快,有事走一趟就是了,因为身份敏感,平时就算是写信阜远舟也用左手写,毕竟他们都是左右并用,而苏日暮画技了得,就随手画上一幅画,猜出他表达的意思就行了,没想到他的字居然这么……极品!他们两个这么熟了,阜远舟还是顺着他画画的笔锋连猜带蒙好半天才看出这是什么的。
掂了掂他练习的纸张的厚度,阜远舟不解地问:“怎么现在想起练字了?早干嘛去了?”而且苏日暮也不是这么认真的人啊,鬼上身了么?
苏日暮默了一下,用毛笔一端蹭蹭鼻子,道:“那个混蛋说,练上二十一张,就多给我一壶酒。”
那个混蛋指的是谁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阜远舟嘴角一抽,“为什么是二十一张?”
“讨价还价呗。”
“所以你为一壶酒就舍身了?”
“要不是你把我丢进虎口里,连酒都禁着喝,我至于吗我?”苏日暮又白他一眼,“他娘的这几天老要我泡药浴,一说不戒酒就一刀子飞过来,要不是我手疾眼快,我的酒壶就遭毒手了。”
房间床上有个酒壶,是那年离开乌载意的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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