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从来就没有感情,即使阜远舟被人称作是天纵奇才,那个人也不喜欢见他,若不是德妃除了爱权势就爱那个人,他早就像阜崇临那样下个毒反嫁祸回去了,现在人死如灯灭,他连怨恨都懒得怨恨。
阜怀尧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兄长眉宇之间隐有寂寥感伤之色,阜远舟不愿他多想,就岔开话题道:“皇兄你没尝过我手艺吧,那你就吃亏了,我的手艺可是被江湖上有名的贪吃和尚智精夸过的。”
阜怀尧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那些几乎从不提及的以前的事。
“花寒花烈的老爹不是乌载意么,乌老头住在长白山那边,我认识他那会儿是冬天,大雪封山,一眼望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连活的东西都见不着。”
“长白山……很冷吧?”阜怀尧没有问他什么时候怎么去的那里,却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长白山比京城还要靠北。
被他一问,阜远舟打了个愣神,“现在想来,好像是挺冷的……”
那漫天风雪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几乎将人割出血,他和苏日暮一前一后地走着,前面的人刚踩下脚印,后头想跟上的时候就发现那脚印被飞雪盖住了,装着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