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难得啊~~”
“不要!”齐晏紫嘴角一抽,她很有自知之明,还不想用自家鱼尾斧领教皇朝第一高手的剑!
这头阜远舟又粘回兄长身边,一点都没有方才的高手风范,“哥,我觉得他们学的招式挺适合你的,简单易学,要不咱们挑几招来练练~~?”
花寒和花烈眼皮子一抽,磨牙啊磨牙。
阜怀尧揉揉他脑袋,“别欺负小孩。”
……
等到阜远舟和阜怀尧回宫,花寒等人才回到楚故为他们安排的院落房间里。
双胞胎是习惯了同一间一起睡,所以挑了个大一点的房间,两人进去放下包袱和剑,齐齐往床上一倒,然后倒吸一口冷气,骨头那个痛啊,肌肉那个酸啊……他们僵硬地滚了滚,伸展一下筋骨,才头并头靠在一起。
“花寒,我觉得练了十几年的剑都没今天一天辛苦。”花烈躺尸状盯着青色的床帐喃喃道。
花寒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我们找机会拜师吧,神才真的好强……”
“嗯。”花寒又应了声,然后目光一顿,“花烈,刚才阜大哥叫那个白衣人什么来着?”
花烈抬手按了按肩膀,随口道:“叫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