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怀尧也锁起了眉宇,选拔人才是重中之重,毕竟一个皇朝就是靠人才来维持运转的,尤其今年他刚登基,正是立威扬名大展拳脚的时候。
“这段时间的确有点人心惶惶。”楚故暗骂不知是什么人这么卑鄙,做出这种断人源头的事。
这些优秀的考生死了,对于玉衡皇朝来说无疑是一大损失,考生人人自危,而且死的武生不少是江湖门派,死者那方自是要寻仇,找不到暗杀的人就去找私斗的另一方,打打杀杀的,弄得治安也不好,一来二去的,再这么下去,今年科举成绩恐怕就不好了,新帝的名声也会受损。
“那么,苏公子被追杀,会不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楚故琢磨着。
也溜达过来看尸体的苏日暮费解地摸摸鼻子,“小生从来没说过要参加科举,众所周知的。”
摆弄着尸体的阜远舟检查着死者后脑勺上的磕伤,放下时拇指不着痕迹地拂过伤处,他将白布盖回尸体上,起身,一边抽出丝巾擦拭着手一边道:“我和皇兄在前段时间找过你,然后楚故他们又去拜访你了,可能有人觉得你会效力朝廷吧。”
苏日暮登时睁大眼睛,控诉:“这么说来,岂不是你们害的小生?!”
阜怀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