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算是比较重要的事?”男子问。
“比如,他为什么要杀他,你的身份是什么。”阜远舟轻一挑眉。
好似感觉不到威胁,男子展开扇子半掩住脸,露出的眼眸带着笑,“这么多问题,在下实在不好答啊。”
“记得回答就好,不过不要答得太慢,不然,我怕我会手抖。”阜远舟道。
“可是,在下的手现在就很想抖,”男子缓缓收拢折扇,目光斜斜往二楼楼梯口飘去,“公子你猜,在下身上的毒,够不够和茶馆里的人同归于尽呢?”
苏日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楼梯口站着两个不过二十出头的男子,其中一人长身直立,面目冷绝,泪痣轻点眼角,眉间敛起冷清的弧度,雪白的衣衫一尘不染,在明亮的光线下回泛出袍袖上的织锦繁复的银莲暗纹,他脸上也完全没有表情,只这么冷冷地看着他们。
茶馆里的人都被他的冷漠威仪煞得不敢抬头,那是一种经年累月身为上位者才能积蓄出来的高贵凛然,威压森森。
另一人容貌清俊,一袭青色布衫,极是年轻,但是气度稳重,微微笑着时带着特别的令人信服的魅力。
当朝圣上阜怀尧和京城府尹楚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