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
这时,林伯礼貌地叩门进来,将饭菜一一摆好,之后忍不住问:“苏公子,是不是老奴做的饭不合您胃口?”
苏日暮愣了愣,“没有啊,林伯。”事实上他和阜远舟一样不挑食,只要能吃的都能入口。
林伯叹口气,“可是苏公子您吃得太少了,人也太瘦了。”
这个老人的关怀很真诚,苏日暮有些局促地摸摸鼻子,“那什么,小生一向饭量都很小,不容易长胖。”
“那苏公子有没有什么爱吃的?您说,老奴给您做。”
“啊……小生不挑食,什么都行。”
“那总有什么是特别喜欢的吧?”
甄侦看着不时朝他飘来求助目光的某人,嘴角轻轻挑起。
苏日暮这人吧,嘴巴毒得很,不忌世俗不忌生死的,好像什么人都不能入他眼,但是就是对别人的善意招架不来,哪怕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关心,就像他明明不怎么喜欢表面温文实则满腹坏水的甄侦,但是甄侦禁他酒拎他来甄府给他抓药都是为他好,他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顶多冷嘲热讽一下。
这样的人,通常不是出自感激就是出自珍惜,前者从未得到过,后者曾经拥有却已经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