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一些古怪。
他心里就是一咯噔,莫非皇兄听出了什么?
他虽然明确了自己喜欢阜怀尧,但是还没有这么快挑明的打算啊……
“远舟,过来。”见青年收了木箫,阜怀尧淡淡道。
阜远舟将木箫放回架子上,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地走过去,坐在特地为他设的君王下首一点的位置。
阜怀尧似乎在想什么,没有看着他,倒没发现他的不对劲,指头在桌面叩了叩,片刻后才道:“远舟过了今年生辰的话,就二十二了。”
“……嗯。”
阜怀尧继续道:“父皇生前说为你选王妃,你也没答应。”
那时候永宁王和刘家千金——也就是他的表妹刘曼订了亲,但是先帝和阜怀尧并不看好这门亲事,毕竟刘家家大势大而且野心勃勃,和刘家联姻后阜远舟对他的威胁就更大了。
阜远舟嘴角一抽,睁大一双乌澄澄的眼,努力地展示自己的无辜——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未婚妻什么的和他无关,他喜欢皇兄!
别说刘曼死了,就是她没死,阜远舟对她也只是一种感激和责任,在那个温柔淑良的女子能为家族狠心背叛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感情都已经灰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