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无辜的永宁王对此的解释是他随手塞进兜里,后来忘记放哪儿了。
“朕很好奇,你和他打了什么赌,让那个……”想了想,还是没把酒鬼这个不雅的词说出口,“让他心服口服的?”
就阜怀尧看来,即使赢了,那人也能用一张嘴把这个赌糊弄过去,而且……
他清晰地记得那人看似明亮的眼睛里的死气沉沉。
这样一个人,是什么能打动他为朝廷效力?
“这个保密啦~~~”阜远舟眨眨眼睛,看不出丁点不自在。
“连皇兄都不能说?”阜怀尧好笑。
“嗯。”阜远舟用力点头,“这是秘密~”
说着,他舀了一勺百花鸭舌羹递到兄长嘴边,对方也自然地就着他的手吃下。
“该不会你威胁他了吧?”阜怀尧随口道。
“咳咳咳,怎么可能……”阜远舟偷偷摸鼻子。
不得不说,陛下你真相了……
好奇归好奇,天仪帝也没太在意那个赌,反正人肯参加文试了就好,在那之后,能不能驾驭那个桀骜不驯的人,才是一个帝王的事。
御书房内又恢复了寂静,只是,多了一个人,似乎不像之前那般空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