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
虽然扑过来的人和平日没什么不同,但阜怀尧还是嗅到一丝异样,“远舟?”
“皇兄,你不是应该在床上躺着吗?”窝在兄长怀里的阜远舟抬起头来,澄澈的眼里泛起一丝怨念,不等他问什么,就立刻控诉。
话题轻易就被转移了,阜怀尧没有留意刚才一闪而逝的念头,伸手揉揉他的脑袋,顺毛,“有点急事要处理,就起来了。”
春季万物初始,也是朝廷最忙碌的时候,不仅是新帝登基大开恩科,还有很多每年固定在这段时间的事务也一涌而来。
“有什么急事能比你的身体更重要?”阜远舟还是不满,一副耍赖似的语气,他不是不清楚,只是单纯发表一下郁闷而已。
阜怀尧晓得他的小心思,哭笑不得,“朕只是受凉而已,不是大病,而且朕已经退烧了。”
阜三爷瞪眼,“这是见微知著的问题,皇兄你太不谨慎了。”想到这里就想起苏日暮那个笨蛋,就有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
阜怀尧点点他鼻子,任他的手探上自己的额头,“就你伶牙俐齿。”
的确已经退烧了,阜远舟松了一口气,“那皇兄用过午膳没有?药吃了吗?”
阜怀尧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