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宁王似乎不在?”难怪有些心神不定似的。
德高望重通常还携带着一个词,就是老狐狸。
阜怀尧不理他隐晦的调侃,安之若素地颔了颔首,“武举事宜需要筹备,他出宫去了。”不紧不慢的嗓音里还是掩饰不住低哑,本来就霜一般白皙的脸色也更显白了,只有端坐的姿态一如既往,看不出病中的虚弱。
有些人,生来就没有示弱的资格。
庄德治叹口气,换了话题,“陛下要注意身体,别仗着年轻就不把养身当回事。”他本就是看着阜怀尧长大的,这副口气也不算失礼。
阜怀尧认真地点头,“朕记住了。”
“那老臣就先告退了。”庄德治站起来。
“庄卿慢走,寿临,送右相出宫。”
“是。”小太监应了一声,恭敬地引着老者离开了。
御书房中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偶尔传来纸页翻动声和书写声,有风轻轻拂过,吹动了明黄色的苏绣锦帘,荡出一层层优美的波纹。
似乎觉得安静了些……
阜怀尧顿了顿笔,只是一瞬又继续往下写,目光波澜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寿临走了进来,“陛下,宁王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