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剑,他也剑不离身,连在玉淑宫见德妃都不例外,不过他每次来见阜怀尧的时候从来都是解剑放在一边的,阜怀尧当时没怎么过问,只当他不想授人把柄,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这是不是证明,他在他心中占有极重要的一地?
“皇兄?”
有只手在他面前摆了摆,阜怀尧瞬间回神,“你刚才说什么?”
阜远舟也不在意重复一次,“远舟是说,要不远舟教你武功吧。”
一旁的常安忍不住插上一句话了,“殿下,你记得你的武功吗?”别练到一半走火入魔了啊。
永宁王殿下阴森森瞪他一眼,五指一握,指骨咯吱咯吱作响,“要不常总管和我练上两把试试?”
常安败走,“谢殿下盛情,奴才还要留着这把老骨头伺候万岁爷呢,不敢不自量力和您过招。”
说完,默默默默地后退到一个安全距离。
阜怀尧无奈,“你又欺负人了。”
“哪有。”阜远舟耸肩,抱住兄长的腰,“练武的事皇兄还没说好不好呢。”
天仪帝摸摸拱在胸前的毛茸茸的脑袋,“朕要早朝,朝中事务也多,恐怕没时间。”
他从儿时就是太子,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