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遭这样的罪,实在令人叹息。”
阜怀尧抬眼看他,忽的道:“你能保证他们不会心生怨恨,联合起来反抗朝廷?”
楚故一怔。
阜远舟也道:“他们的后代从那个地方出来,难道不会自卑或者继续受歧视?那样的环境下生活的孩子不会不正常吗?”
楚故再怔。
“楚卿,朕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没有考虑周到。”阜怀尧难得语重心长,他对楚故的期望也是挺高的,现在看来还得得多磨砺磨砺。
“臣惭愧。”楚故缓过来,苦笑,这些问题他的确没考虑到。
“不过,”阜怀尧话锋一转,“专门收留他们是不可能了,但是给一些补助还是可以的。”
楚故顿时喜上眉梢,“陛下英明。”
“别英明不英明了,实在点就给朕抄几个贪官污吏的家填充填充国库吧。”
对方的话似乎是意有所指,楚故目光一动,走前一步,“哟?那爷得罩着小臣,万一抄了什么大官,小臣怕半夜起来脑袋都搬家了。”
阜远舟阴森森瞪他,“你再靠近点我现在就让你脑袋搬家。”
楚故刷拉退后几米,抹汗,赔笑。
阜远舟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