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那么一个出众的人想忘记都难。
“你觉得他怎么样?”
“唔……武功很好。”
连晋嘴角一抽,“别对三爷的武功有非分之想了,我是说他人品。”
“统共就见了那么一次面,我能有多少看法?”习武之人最关注的不就是武功吗?宫清无奈,“我只是觉得他有点怪怪的。”行为方面像是个孩子,又不太像。
连晋撇嘴——能不怪么,那就是一个失心疯病人,一个比正常人都聪明的病人。
“你说,三爷和爷是什么关系?”
青衣的男子奇怪:“不是兄弟吗?”他听到那个三爷叫白衣人“哥”的。
“你觉得他们像兄弟?”连晋的脸色有点诡异。
“难道不是?”宫清看他。
连晋头疼状抱头,小小声哀嚎:“我不知道……”
他就是感觉有点古怪,阜远舟粘阜怀尧粘得不像话,阜怀尧对阜远舟纵容得不像话,总之都不像话啊啊啊——他没有想歪,他真的没想歪!!!
宫清好笑,又有些不解,戳戳他,“那两位爷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瞎操心什么?”
能不关他的事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