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又不是不知道博琅一向都是如此。”
原来是病秧子么?阜远舟无压力,“忘掉了。”
阜博琅笑得更苦,疯了之后的三哥性子真是古怪,“三皇兄只记得大皇兄吗?”
“大概吧。”对着画别扭了半天才发现没有留名,阜远舟随手拿起个小木头,从袖口里掏出匕首开始刻印章。
博安王被吓了一跳,“三皇兄,在皇宫里不能私自携带武器的。”除非有皇上特许,不然进入皇宫的人都要卸兵器。
“是吗?”那双曜石般的眼睛转向他,明显带着疑惑,“这是皇兄给我的。”
“……大皇兄对三皇兄真是宠信有加。”阜博琅怔了怔,阜远舟原就属意帝位,阜怀尧不怕那天清醒过来阜远舟会刺杀他吗?——虽然有没有武器对于武功盖世的永宁王来说问题不大。
他忍不住问:“三皇兄,大皇兄对你好不好?”
“很好啊~~~”阜远舟低头刻着印章,谈起阜怀尧,他的手法明显轻快了很多,木屑像是雪一样飞散落地,印章已经有了雏形。
“那你在皇宫里高兴吗?”
“为什么会不高兴?”阜远舟看了看他,眼睛清澈明净,没有一点野心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