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怀尧倒没因为他的横加干涉动怒,他自幼无母,性格冰冷做事严谨,从懂事起就一直充当着长者的身份,太子,兄长,皇帝,为兄为尊,为长为先,连先帝都常常对他不假辞色,望他成为千古明君,阜远舟的絮絮叨叨让他觉得很新奇。
唔……也很温暖……
这次出行带的人不少,忠信元帅连晋,兵部尚书庄若虚,户部侍郎历楠,工部尚书丁尚源,工部主事陈闽,资政殿学士周度,常安,加上阜怀尧和阜远舟就是九个人,外有银衣铁卫和影卫都在暗处护卫。
连晋那天和宁王殿下打了一架之后多少有些惴惴,毕竟对方是因为他才突然失控的,不过今天一看,阜远舟还是那一副“皇兄最大其余人该无视时通通无视~~~”的作风,连晋撇嘴——这叫一个区别待遇,难怪燕舞在端明殿两眼含泪哼哼唧唧什么一曲吟到断肠处。
这一行人各自骑马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到了近郊之后就下马慢慢走,以免误伤了行人。
初春时节,春风拂面,风和日丽,烟柳摆腰,燕雀行空,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沿路拜祭土地神的百姓很多,都满怀期待的希望今年能有一个好收成。
阜怀尧默默地看着他们。
他也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