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间的皱褶,勾魅冷丽的面容上冰冰冷冷的,面无表情。
阜徵——不管阜远舟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他的确是有资格去怨恨的。
无论真相是什么——毕竟孩子没有罪孽要用一生前途和血泪来偿还。
可怜薄命入皇家。
心比天高的永宁王蕴有经世之才,本该位即尊荣身份显赫,却因阜徵而被踩到泥泞里,住在冰冷冷的冷宫,过着地位比奴才还不如的生活,别人要出人头地用十分力,他就要二十分,就算用尽了这二十分,还是被人高举着剑,喊“诛宁王,清君侧”,靠着一杯毒酒,苟活在世。
怎么能不怨恨??
床上的人忽然有了动静。
阜怀尧微微敛眉,注视着阜远舟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眨眨眼,很是困惑的模样。
“皇兄?”
“嗯。”
“我怎么回来了?我明明记得我在议事殿门口等皇兄的啊……”他晃晃脑袋,大为困惑。
不记得了吗……阜怀尧毫无压力道:“你睡着了,朕就带你回来了。”
“哦。”阜远舟倒是毫不怀疑,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
“饿了吗?用膳吧。”天仪帝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