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崇临一怔,辩解:“三弟加害父皇,臣弟是来抓捕……”
“在其位,谋其政,宗亲府和邢部一直由本宫掌管,三弟一事也应由本宫处理,崇临这般迫不及待地越权干涉,”风动略急,白衣霜冷的男子拢了拢狐裘,长目狭雍下,朱砂血红,冷极魅极,惊心动魄,“是将本宫置于何地?”
口气浅淡,字字千斤,那眼神似乎穿透了一切秘密,迫得阜崇临猛地攥紧拳头,垂眼道:“皇兄言重了,臣弟并无不敬之心,皇兄身居太子一位,日理万机,臣弟只是想为您分担一二。”
仿佛真的相信了这个弟弟的一片好心,阜怀尧将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道:“有这个心就行了,此等大事本宫还是亲力亲为的好,退下吧,崇临。”
功亏一篑,阜崇临不甘地应了一声“是”。
阜远舟一事应该会交给治理王室人员的宗亲府处理,即使他有禁军虎符,也干涉不了宗亲府的事务。
没有及时除掉阜远舟,真是失策……
阜崇临的面容隐没在阴影里,半分怨毒渗出了瞳仁。
这个人永远是这样,以一己之威踩在众人之上,好似生就该位及至尊。
阜怀尧看向从他出现开始就凝神戒备着的阜远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