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成效,倒是败绩累累,你有什么自信能一月之内灭尽倭小?”
“一年?”谢诩勾唇:“看来臣蛰居民间远离朝堂的这一年,朝中再无贤能,一个小小岛国都让陛下很是疲惫啊。”
“朕才没有疲惫!”皇帝陛下咬牙切齿:“倭人奸猾狡诈不是一日两日了,在台州一带行踪诡谲,实难洞察其去向。”
“所以,陛下信微臣便是。倘若微臣输了战役,此后会永生远离宫廷,不见太子,更不会再碍陛下的眼;不过……若微臣能够凯旋而归,还请陛下切莫再强行阻止我与太子的感情,”谢诩正色,双手交叠,抬臂至额前,姿态把持有礼,不卑不亢:“此番来去凶险,在赶赴台州之前,还望陛下能够允许下官,见太子殿下一面。”
皇帝陛下迟疑许久,才慢悠悠问道:“那你该以什么身份去台州呢?”
谢诩早有准备:“随行军医。”
送走谢诩,宫门吱呀一声被掩上,皇帝陛下呷了口茶,原先那种丝毫不加掩饰的神色瞬间收起,变得愈发沉凝。
说实话,他对谢诩感情极为复杂,又爱又恨,长辈之爱,敌国之恨。
在暗处关注着他长大,早已经有了一种视如己出的感觉,倘若谢诩不是前朝皇室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