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嗅了几下,一年多过去,香味已经淡去了不少。
谢诩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始终是屈膝蹲在地面,腿部动也不动,似乎感受不到一点酸,也让旁人感受不到一点卑微。
他只将她两只白玉般的小脚小心放进热气袅袅的水底,桶很深,一下就漫过脚踝,玉佑樘也顿时感觉到一股热从脚板底升腾,漫步全身。
“烫吗?”他眉心微蹙着问,格外认真的样子。
玉佑樘答:“还好。”
谢诩这才将手中斤布就着水浸湿,开始擦洗少女的脚,她十多年足都不见天日,藏在袜靴里,玉笋一般,白得晃眼,触感又娇嫩之极。谢诩都不敢下手太重,控制着指间力道,就着清水的缓冲,轻柔的搓抚着;洗了片刻,他又撒开湿巾,一手握住她的脚踝,一手开始以指按摩玉佑樘脚部的穴位,依旧不敢用太大力气。
只适度又循序渐进地顺着她的足底,足侧按过,边讲解着:
“这处是涌泉穴。”
“三阴交。”
“里三足。”
“……”
玉佑樘还是觉得痛,不由轻呼:“疼啊啊啊。”
“力道已经控制在最小,再轻就没效果了,”谢诩停下手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