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内又只剩两人,安静到尴尬……无穷的尴尬……
唯独只有哗哗的水响,半透的苏绣屏风后,朦胧的印出一个苍白的肩影。
肩影的主人很久都未开口。
谢诩认为她定是恼自己了,也后悔自己太过轻率。不由心口苦涩,隐隐作痛,但这些事总归该有个收场,只好率先开口,平静地叫她一声名字:“铃兰。”
她名字
“谢先生,”她回他,边一下带起淋漓的水汽,从浴桶中直起身来:“过来。”
过来……
过去!
血液又在脑中翻涌开来,谢诩脸颊一下如熟虾,但餍足之后的男人总是很听话的,还是提步绕过屏风走了过去。
他停在浴桶前,一直不敢直接去看近在迟尺的玉佑樘,浓睫压下那些难以拔除的情绪纷扰,问她:“……疼吗?”
少女赤.裸着皎白的上身,没有羞耻,气息稳重地回答他:“很疼,以后不要再上这种课了。”
还以为是上课,看似抱怨的话,让谢诩心中又苦又甜,有些哭笑不得。
下一刻,没有一点欲望,只有心酸,心疼,亦或者爱怜,亲切,他上前一步,隔着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