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为您把脉,宫寒之症太盛。您即将年满十七,月事都还未见丝毫……若还继续服用抑制发育的药方,恐怕终生不能有孕。”
玉佑樘边将那件与皮肤材质近似的胸甲罩上,拉紧扣好,边对镜勾唇一笑:“如果孤一直要伪作这种身份,也无需进行生子这种事吧,不是吗?”
医官不语。
她舒展开细长的双臂,由碧棠为她套好一件轻薄的紫色曳撒,才慢悠悠回身,拈起手边玉碟里的一颗黑色药丸,道:
“我已习惯自己男儿身,就算此生无法育子,也不觉有什么不妥,药……我会继续服用。宫中眼目众多,若我一个不小心露出马脚,死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她瞥了眼女官:“还有你。”
说罢,玉佑樘将指甲大小的药丸含进嘴里,未饮一口水,便轻松咽入喉咙,又启唇,
“其实作一名男子挺好,比女人少了许多麻烦事,要说唯一不好的地方……”玉佑樘左手连拽两下胸口的衣襟,拧眉愤懑:
“这种天气,里头还要套这么多东西,每日上朝归来都会兜一胸口的汗,又湿又重,难受爆了!”
碧棠&女医官:“……”
殿下请您放对重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