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们互相感激对望,继续倾身远眺,不愿错过任一一眼:
人长得好看就是好,连打牌这般粗鄙的民间活动都如此赏心悦目!
是了,玉佑樘近日常约徐严沈三人来宫中打牌,四人恰巧凑作一席,打得是自己当年从民间顺来的马吊牌。
实际上,真正的目的并非为了玩乐,而是借着玩乐的幌子,商议政事。
玉佑樘深知,近日宫中盛传她有龙阳之好,继首辅之后,又将魔爪伸向了几位新晋的年轻官员。
咱们太子殿下最擅长什么,自然是最擅长利用万众瞩目的局势,从而掩人耳目,以不变应万变,私下进行一些对自己有利的活动。
比如此刻,她与三位幕僚虽各自握着几张马吊于东西南北四面坐,但他们中央团团围着的,却是一张无锡的地图。
徐阶将一张长形小牌刻意扔至地图某处:“臣觉得建在此处最佳,二十。”
沈宪:“五万,下官也这般以为。”
严正白拨开那长小牌,丢下自己指间一张:“不,臣对风水颇有研究,此处南面有一条很大的死湖,对粮仓的顺利运作会有影响。”
“六索。”他又勾唇一笑,补充道。
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