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其故安在?”
好题啊——大臣不由窃窃私语。
谢诩于其中,也仔细听了题,片刻给出见解。这题大抵是要先考察一番贡生对历史上保甲制度的熟悉程度,而后便是期望考生可以引申探讨出因时而变、因地制宜的奥妙。
思忖至此,他又掀眼去看徐阶,少年此时也思考完毕,继而举目去看太子,开始作答。
少年眼中光辉闪闪,胸有成竹。而他讲话时,明明是徐徐道来,不紧不慢,用词却是爽辣老道,见解亦是周全细致,与自己方才所思的答案也是八|九不离十……
不留一丝遗漏,行云流水般答完,徐阶一撩衣摆,再行拜礼,作别众人。
他一走,身边一同听答的同僚们低微的赞同声起,果真后生可畏啊!
谢诩心头暗嗤一声,这种答案,稍有学识皆可答全。
徐阶这小子虽言辞妥切,讲得好,却少了辩证之思,创新之词。想他那时殿试,给出的见解才叫引经据典,无懈可击……
他将目光转回玉佑樘身上,见她还意犹未尽,依旧维持着方才听得兴起,上身小幅度前倾的姿态,似乎渴求听到更多。
谢诩不由神思,若今日站在这里答题的是他,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