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
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今日一身衣饰冠冕都有十来斤,自己还要保持姿态稳重,行不回头。
岂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哉?
玉佑樘都未阖被,腿抽了两下,直接厥睡过去。
半夜,他耳畔突有熟悉的女子的轻呼:“殿下……殿下……醒醒……”
玉佑樘半睁开眸:“怎么了啊,碧棠,我要睡觉。”
“太傅……大人……找……你……有……事……哇……”
“不是吧,”玉佑樘瞥了眼窗外天,黢黑黢黑的,“三更?”
“这不,白天不太方便嘛。”碧棠摸头笑笑。
“大半夜就方便了?他如何进来的?”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哇,反正太傅大人有的是办法嘛~”
“他在哪?”
“咱们宫后院。”
“……嗯,去吧。”
玉佑樘起身,顺手取过架上披风披上,慢吞吞走了出去。
太傅大人似乎极有等人的爱好,已直立于丛后,见玉佑樘来了,他上下扫他一眼,道:
“身骨还未痊愈,就穿这点出来?”
就算在说关切之词,他都面色淡然,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