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吧。”
蒋福慧眨眨那天然萌的大眼睛,然后摇摇头,“军旗从不敢在我面前说起别的女孩子,他知道我不喜欢听。”
温蒂“格格”的笑开,“你呀,别把霍少说的好像多怕你似的,他未必就是怕你才不谈起别的女孩,或者是他眼里有了你,眼中就再也容不进其他平凡的女孩子了。”
厉珈蓝眼角溅出不屑的轻笑,外表通常是一种保护色,有些毒蘑菇很漂亮,可却是最毒的。她大致也明白这个两个女孩子过来做什么的了。示威!
估计着她手上的这杯果子酒,就是那个霍少亲手做的,她有幸尝之,所以就成了某些有意接近霍军旗的女孩子眼睛里的情人。
不过,就这两个少女和她比情商?不是她小瞧她们,她那多活的七、八年,可绝对不是白活的。不理那两个一唱一和的少女,厉珈蓝慢慢将手中那杯果子酒喝完,然后喊过佣人,请他替她向霍少转达她的谢意,她没喝过果子酒,可是她很后悔有幸喝到这样好喝的果子酒,怕是以后喝不到会馋得哭起来。
温蒂听着厉珈蓝对佣人这么说,捂嘴取笑,“哎呦,心怡,你也不至于这样吧,连果子酒也没喝过吗?怎么说你们也一夜暴富的暴发户,以前家境不同喝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