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地道:“哎呀,他看诊、针灸得好久,我们做点什么吧。”
桑玥倒抽一口凉气,拿开他不安分的手,转过身,瞪着他:“你的兴致还真高,姚贤妃和荀义朗身陷牢狱之灾,后者更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你的脑子里怎么还能想这些风花雪月之事?”
慕容拓一听她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就知道这个女人在嘴硬,他赖皮地俯身,把脸贴着她的胸襟蹭了蹭,委屈地道:“查案、行乐两不误,不行吗?等着也是等着,总不能打断胡太医的诊治吧?再说了,你又禁了我好久。”
是啊,赶路那么些天里,他们没有独处的机会。桑玥抬眸,看向这张精致得巧夺天工的面庞,他的剑眉浓如墨舞,根根分明,一看就是个脾气很臭的人,可偏偏对着她,总是温柔宠溺,憋了四年,好不容易尝到了云雨,又被迫禁了这么久,想要是难免的。但这个地方,真的不可以。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眸中掠过一分羞涩:“解决了这个麻烦,你想怎样都随你。”
怎样都随他?慕容拓垂眸掩住得瑟的波光,笑得肩膀都在抖动:“你确定?”
桑玥笑得无比灿烂,违心地点了点头。开玩笑,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