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好得出奇,酣眠了两个时辰就再度壮如牦牛,那些结了痂的伤口他也浑然不在意似的,走路、骑马瞧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郭玉衡的马正好从旁路过,他满面春风地讥笑了一声:“昨儿的热闹看够了吗?不够的话,这林子里还有许多许多,猛兽互咬互博甚至交合,兽间百态,应有尽有,你要不要跟我去看?”
他的声音很小,恰好只让姚秩一人听见,是以,外人瞧着他笑容满面的样子,还以为他跟姚秩的关系甚为要好。
姚秩握紧缰绳的拳头发出咯咯之响,真想一拳揍扁郭玉衡这个陷害了他的人!
郭玉衡挑衅地笑着,那眼神仿佛在说:来呀来呀,有种你就动手啊。
姚秩的呼吸渐渐沉重,但他拼命压制、压制再压制,最终将怒火化为肺部的一口浊气,随意吐出,不搭理郭玉衡。
郭玉衡纳闷了,姚秩的这火炮,今儿怎么点不着了?他微微递过身子,凑近姚秩的耳旁,一字一顿道:“贱人生的孩子就是下作!”
嘭!
郭玉衡肩胛一痛,整个人从马上摔落,跌碎了腿骨,他痛得倒地翻滚,抱住膝盖拼命哭嚎:“姚秩!你敢伤我?”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伤你的人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