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举着刀子?南宫氏的呼吸忽而就滞了一瞬,不论姚秩是不是被激怒的,用刀子刺伤公主就是一桩罪!她咽下苦水,道:“妾身没有指使犬子行凶,犬子虽然脾气怪异,但不是个心肠恶毒之人,其间,想必有误会。”
最后一句话,她讲得毫无底气,皇家论事,哪里注重过程和起因?他们只看得到结果。
落霞公主喝了口茶,悠然道:“即便我信你是无辜的,姚家主和姚老夫人也不信的吧。他们会认为,你明知道一个在乡下放养惯了的孩子不懂规矩,却没有尽心尽力地看管他,摆明了就是让他闯祸,他如今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名,难逃一死,这会不会是深宅大院里嫡母打击庶子的一种手段呢?”
南宫氏身形一晃,跪在了地上,她真的没有这个想法!她虽不待见姚秩,可她并非一副蛇蝎心肠,又怎会去残害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可是落霞公主分析得没错,姚秩若是死了,她难辞其咎,更何况,当年她逼走铭嫣已经错了一回,若是不能救出姚秩,从此在姚家,她便永远失去了公婆和丈夫的信任。
落霞公主对她的反应甚为满意,双指摘了一片茉莉花瓣,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宇间的肃然之色仿若被这沁人心脾的幽香冲淡了不少,于是乎,她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