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苍鹤发现他的情绪极其不稳定,印堂的白光忽明忽暗,脉细渐渐微弱,像是动了轻生的念头,赶紧双手合十,结出复杂手印,点散了他印堂的白光。
裴浩然身子一晃,幡然醒悟。
前世今生,桑玥,原来我欠了你那么多……
却说马车在丞相府附近的转角处停下,慕容拓依依不舍地揪着桑玥的袖子,把冷香凝的绝活学了个全,露出小猫一般无辜的眼神,黑宝石般璀璨的眸子闪动着渴求的辉光:“不给点利息,我就不走。”
这话,已经说了九遍了!
接下来这个动作,也是第九次了,她俯身,吻了吻他的唇,没好气地道:“还想怎样?在马车里洞房吗?”
若在两年前,他肯定会羞得无地自容,跳下马车就仓皇而逃,现在么……
他一把拉开衣襟,仿佛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来吧!反正我们也拜过堂了!小别胜新婚,娘子,为夫准备好了!”
……
下了马车,绕过叠石理水的外宅,穿过二进门,途径一条蜿蜒的流纹大理石小路,足足两刻钟的路程,桑玥的嘴角挂着自嘲的笑,貌似现在的慕容拓越来越不好唬了,从前她那套“对付流氓的办法就是比他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