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向内侧。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她?
赫连颖定了定神,并不想闹得太僵,语气缓和了一分:“你真是得了便宜还不卖乖,你就当它是一场交易吧,明日醒来,我们一同启程返回南越,你名义上做着驸马就好,至于你要去追求什么样的女子,我不会干涉。”
慕容拓的嘴唇抽动数下,冷冷道:“名义上的驸马?那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圆房?不知廉耻!”
赫连颖沉默,躺在慕容拓的身侧,男子特有的气息和幽香一下子笼罩了她,她捏着胸襟丝带的手一缩,万千纠结化为一声叹息:“好,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肯做我北齐内定的储君,我唯有怀了你的孩子,让他继承帝位,届时,你想远走高飞也成。”
赫连颖在说这话时,苦涩多过于羞涩,沉重多过于欣喜。
恶心恶心恶心!
慕容拓没好气地道:“你们北齐旁支血脉还有那么多孩子,我可一个都没杀!”
“那些……”赫连颖绝美的面庞上漾起一抹冰凉的笑,“都不是赫连家的血脉。”
慕容拓惊愕,却目不斜视,赫连颖曼妙的身姿朝他靠了靠,单手支着头,打算强行进驻这个男人的视线,慕容拓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