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几圈,自己尝了一口,温柔地道:“凉了,可以喝了。”
在庆阳时,麟思待她并不怎么恭顺,行房往往也草草了之,不甚欢愉。自从回了京城,麟思简直对她好得不像话,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欢好时更是花样百出,还有甚者,常常折腾得她次日根本下不来床,好比今天,从午膳到日暮,他们就没歇息片刻。这令她享受之余,亦心生疑惑,总觉得麟思有着某种目的似的。
大概她就是这么个多疑的人。
思绪飘飞间,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的迷离眼眸里染了一分冷然,麟思叹了口气,将药碗放到床头柜上,拉过锦被遮住她极具诱惑的风光,自己则一并滑入,侧卧,单手支着头,凝视着专属于她的、少有的妩媚娇颜:“公主总是疑心我呢,人心都是肉长的,两年的相处,饶是木头也有感情了,我对公主来说,究竟是什么?”
慕容歆无言以对,麟思自嘲地笑了:“也罢,反正我就是个身份低贱的戏子,能得蒙公主宠幸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真心真意于我而言,是奢望了。”
真心真意?麟思想得到她的心?慕容歆没来由地就是一怔,随即怒火冲破眼眸里迷情的水雾,化为眼角两道犀利的寒芒:“做好自己的本分,本宫自然会厚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