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明年就是个状元郎了。”
“哦?”桑玥露出几许喜色,“那我等着你成为南越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
等着?韩天宇的唇角高高扬起:“一言为定。”狗皇帝,你先将玥姐姐娶进宫有什么用?
“对了,玥姐姐,你要当心韩正齐。”
桑玥敲了他一记,略带责备道:“有你这么直呼亲大伯名讳的?叫人听去多不好。”心里,却感激韩天宇的提醒,韩正齐是个十分阴毒的人,他大概已经发现了端倪,为大夫人和桑柔报仇是迟早的事。
韩天宇的脸颊一红,等着吧,玥姐姐,总有一天我也要直呼你的名讳!
长夜漫漫,孤灯寂寥。白色帘幕拉满了整个灵堂,两个棺木并排躺于其中,长明灯被供奉在右侧的案桌上。
桑玥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长明灯,起身去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无异才又回到蒲垫上跪好。
空气闷热得令人呼吸困难,仿若在鼻子上堵了几层棉花。阵阵夜风,穿透门缝和窗棂子,发出“呜呜”的浅鸣,似女子低低的呜咽,哀戚得令人断肠。帘幕翩飞,渐渐的,风儿越刮越大,低低的呜咽变成声声抽泣,似在控诉什么!
“二姐,我怕!”桑秋一把抱住桑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