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口子那般恩爱,出于丞相府的礼仪教养,他尊重孙氏,可多年来他的妾室无所出,要说孙氏没从中做点手脚,他根本不信!他对孙氏的耐心早消磨殆尽,休了孙氏,他求之不得。
“祖父!不要休了母亲!”韩天轶跪在了孙氏身侧,恰好此时韩玲萱跨入厅内,听到了最后几句谈话,心里一慌,也随韩天轶一并跪了下来,“祖父!”
韩丞相冷冷地扫了这两个不中用的孙儿,语气寒凉道:“天轶,要不是你同你父亲坚持要将你姑姑带回丞相府,兴许她就不会惨遭毒手,说到底,你们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韩正齐陡然被点名,脑海里空白了一瞬,他起身一福:“父亲教训的是。”尔后,冷如寒刃的眸光扫过韩天轶的脸,韩天轶心中一凉,不敢再言。韩天轶无比委屈,当初听信了桑玥的谗言,以为将姑姑接到丞相府住,桑柔就会时常过来探望,他再借机与桑柔独处,让祖父和父亲目睹他们情投意合。谁料,桑柔先是被禁足,后是要养伤,好不容易伤好了,可以出府了,她的第一件事不是来探望亲生母亲,而是去劳什子寺庙上香!一上,还赔了一条命!
韩丞相起身,将哭得几欲昏厥的罗氏扶起来,对孙氏冷声道:“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念在你孕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