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兴致:“腾老夫人,眼看这不到半年就要秋试了,令孙准备得如何?”
滕氏看了她一眼,和颜悦色道:“玄羲在江南,有陈家督导,应该还不错。玄夜那孩子是请的先生在家,我见他日日埋头苦读,劝他悠着点儿,他非不听,想来,秋试时未必会输给玄羲呢。”
滕氏在谈论桑玄夜的时候两眼明显亮堂了几分,看来,她是真心疼这个庶长孙。魏氏单手摸了摸耳后的发髻,笑道:“上回成旭无礼,冒犯了玄羲,我这心里一直愧疚得很。”
台上正表演到杜丽娘因情而复生,滕氏看得目不转睛,对于魏氏的话并未太过在意,随口道:“孩子们之间玩玩闹闹,我们做长辈的莫放在心上就是。”
魏氏心里诽谤:你的孙子把我儿子打得一个月下不来床,你当然不放在心上了。不过一想到女儿的婚事,魏氏又不得不强压下这口气,挤出一个笑靥:“玄夜满十八了吧,不知腾老夫人给玄夜议亲了没?”
“没呢,玄夜说科考后再考虑这些。”
魏氏的神色稍微松了松,妙之说的没错,桑玄夜果真是这么打算的,既然如此,她就不用着急了。说起来真是气愤,一个嫡女配一个庶子就够丢人的了,偏偏还要女方主动上门周旋。她怎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