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海而来,还伴随着一阵心悸,她紧了紧拳头,对白兰道:“把香瓶拿来。”
……
却说那日慕容拓泡了将近一刻钟的花瓣浴,回到摄政王府香了好几天,惹得摄政王妃和慕容锦都以为他去了什么软玉香怀。
王妃自然是高兴的,儿子“开窍”了就好,哪怕是逛青楼她也不介意。但烟花之地的女人总归不太干净,于是她精挑细选了四个如花似玉的丫鬟送去做通房,谁料慕容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愤怒,将丫鬟们全部赶出了王府。
王妃急了,派了暗卫盯紧慕容拓的动向,想知道他每晚定时出去,究竟约见何人、所为何事?可每一名暗卫都无功而返,今天的也不例外。
月朗星稀,大殿内舒明开阔,漂浮着几许杏花清韵,娇艳繁花在侧,本该心境雅致,摄政王妃却郁结烦躁、如坐针毡。
黑衣人单膝跪地:“启禀王妃,属下无能,跟丢了。”
“什么你无能?是本王妃的儿子太厉害!”王妃气得秀脸通红,早知道就不让拓儿习武了。她素手轻挥,“行了,你退下吧。”
黑衣人退下后,她忧心忡忡,不停在殿内踱着步子。月光自门外透射而入,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似聚拢了心底所有阴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