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假的?说起来,这也是大公主的手笔吧,这种事,也只有她能跟你说了。”
郑明珠道:“管它真的假的,咱们不就是听一听么,难道还去问人家不成?我想,这样私密的事,想必是南安侯与大公主说的才是,听说南安侯府着实不成个样子,连老夫人也看不下去,才索性到小儿子府上去住的。”
“我看倒不见得。”陈颐安道:“小两口的私房事,与老太太有什么相干,虽说是在花园子里,光天化日之下,确是有些不雅,可南安侯夫人又不是老太太 的亲闺女,就算她要光着骑马出去,那也气不死老太太。何况人家是夫妻,便是出格些,也只能说一句闺房情趣,我瞧着,是这老太太怕了这位夫人了,只怕自己也 得罪了她,她一时恼了,也给老太太饮食里下点竹叶青,你想想,她可做得出来不?再说了,就算老太太没了,那南安侯只怕也依然装聋作哑罢了。”
想来这倒也真做得出来,反正干过一回了,毒死侯夫人都没事,毒死老夫人,这位侯夫人只怕也是不怕的。
这一家人倒真是有趣的很。
郑明珠想了半天,突然又脸红起来,低声道:“大公主说,可不止呢,说是侯夫人还叫自己贴身的两个通房丫鬟一块儿伺候南安侯,她在一边